三重存在🌈不接稿画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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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反正流量也向来不站在在下这边。关注请随意,如果不介意在下是个怪胎的话…另外,在下真的就是会因为热度崩溃的人…可以的话请多点几个赞和推荐,因为…我说过,反正流量向来也不站在在下这边。在这个地方待了几年了,但我的粉丝涨得甚至都没有很多后来者快。另外提一句,在下大概对于所有讨厌自己的人都不怎么看得上眼,原因是在下自视甚高,他是谁啊,还没有在下强居然敢讨厌在下(bushi)(不爽)
在自傲和自卑之间反复横跳。小马皇家姐妹组姐攻党请远离在下。

血涂之夜

写在前面的话

极为血腥注意。

三观崩毁注意。

可能引起不适注意。

大概是本文主角的血族全名超长注意(划掉)。

用以前的文混更…

以下是正文。

妲尔克看着面前的男孩。

妲尔克抬起那只持枪的手,充满厌恶地看着面前露出了惊诧神色的男孩。

不论是银色的短发,属于血族的尖耳,还是那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几近透明的皮肤——都是刺目的。

本该属于他们,而又叛逃到敌方那处去的——反叛的象征。

而那个小男孩模样的血族,他所露出的惊诧神色纯粹是因为妲尔克碎裂的面具下的左半张脸。半张脸上遍布着歪歪扭扭的疤痕,连眼睛都是干瘪着的,与英气美丽的右脸比起来是何其狰狞恐怖,是何等的不相配。

下意识地遮掩了一下自己几乎已经像一块破布一样的左脸,妲尔克咒骂了一句,便扣动了扳机。已经一片寂静的战场上空蓦地响起了一声巨大的枪响,紧接着在一声惨叫以后,男孩便跪在了地上。

“吵死了!”

妲尔克紧皱着眉头,难堪的情绪使得本就可怕的左脸显得更加扭曲,不过她也无所谓,这个男孩本就是一定会死掉的物件。在尸山血海当中,她对着那个正呻吟着露出痛苦神色的男孩子,露出了自己的利齿。

夏诺兹蓦地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脖颈一阵发冷。那个半张脸残破不堪的女血族,他知道她的利齿已没入了自己的皮肉,而他甚至无力挣扎。他开始后悔自己最后的反抗击落了她的面具了——此时妲尔克的双手紧攥着他的双手,力度大到仿佛能将他的手腕捏碎,而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量,也正随着他的血液一起流失。

痛苦。不甘。绝望。

“德古拉家族的夏诺兹,对么。”

妲尔克最终放开了他。

“是和米卡尔那家伙称兄道弟的么?”

神情蓦然变得嫌恶,妲尔克维持着刚刚那个半蹲着的姿势,亮出了五只手指上尖利的指甲。“我和德古拉家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夏诺兹也回以嫌恶的神情,“至于米卡尔,那个懦弱的家伙……”

话未说完男孩的右肩就如同暗夜里的烟花一样爆裂。右臂整个飞了出去,断口一片血肉模糊。可怜的银发的男孩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是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当然,在疼痛袭来之后,取代那茫然的就只有受伤的动物一般的哀叫了。

“阿尔琉斯!”

妲尔克神情不悦地顺着眼前那把沾满血和碎肉的细剑望上去,黑褐色长发的男装女子正眯着眼睛对她微笑。实际上,妲尔克现在恨不得在凌虐那男孩之前先把阿尔琉斯料理了,“不要染指我的玩具!”

“……”阿尔琉斯给了她一个白眼,“阁下有时候出乎意料地像小孩子呢。任务在前,暂且收敛一下阁下的恶趣味吧——”

“我知道,把这家伙带回去交给伊丽莎白……大人……”

话说到这里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你这变态……凭什么和伊丽莎白大人走得那么近。”

将已经近乎脱力的银发男孩扛在肩上,妲尔克挑衅地看着对面仍旧微笑着的男装女子,“在吃了你那恶心了我半个月的料理之后,我就觉得你是个怪物。”

“彼此。”阿尔琉斯眯起眼睛,“说起来……阁下的食量也的确是龙类该有的。”(妲尔克【Draco】在意大利语中意为龙)

昏昏沉沉地,夏诺兹眼中朦胧的世界呈现出一座城堡的形貌。这座城……曾是见过的,在他刚刚被初拥成为血族的时候,他曾与弗拉德和德古拉家的其他血族一起前往这里,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亦是由于其雄伟壮丽而印象深刻。

然而,残存的人性却让他对其中发生的事情避之不及。

如同传说里那样,城堡里一直在进行着血腥的杀戮。对食粮,对俘虏,而那高高在上的统领者,支配着地狱深处。

他不想再踏入这里。

仿佛,进入此门者,便要舍弃一切希望。

饶是身为血族,夏诺兹也是忘不了身为人类时的事情的。他想念母亲的笑容,想念兄长的怀抱——而这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成为了不可能。

嘀嗒。嘀嗒。鲜血落入液体中的声音。

光滑的石板铺就两个女血族脚下宽阔的道路,而在道路两旁,有着两条笔直的、人工开凿的“河流”,靠着的地方墙壁无数立着魔龙的雕塑,而河流中的水早就被染成了鲜红色。

城堡第一层的空间,类似帝王的宫殿。穹顶上华丽的壁画却是血腥的内容,是血族处刑人类的……地狱。在地上的那两条“河流”上空,粗大的的锁链悬挂着饰有宝石的铁处女,铁处女下方的缝隙中不断地,往下滴落血液。

那里面是关着活着的人的。

被铁处女内部的尖刺穿透,但尖刺的位置又避开要害不会致人死地,于是受害者只能在里面断断续续地哀嚎,等待血液流干。

巴托里的血族认为,受害者的哀叫是最美的音乐。

而那哀叫声也让夏诺兹清醒,提醒他现在身在何处。

“阿尔、妲尔克,你们回来了。”恰赫季斯城堡的主人,魔宴同盟的首领伊丽莎白坐在道路尽头那张华贵的王座上,她手中端着盛有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身旁侍立着她除阿尔琉斯以外的三个侍卫,纯净的白玛拉姆、优雅的系尔伊斯、冷傲的黛雅兰特,以及其他一些与她关系最为密切的女性血族。“女伯爵阁下……”伊丽莎白的话音还未落下,阿尔琉斯立刻半跪了下去,“伊丽莎白大人。”妲尔克也半跪下去,而被她按在肩上的夏诺兹,以一种混杂了仇恨、不甘与隐隐的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伊丽莎白。

一身军装的伊丽莎白笑着,饮尽了杯中的血液。琥珀般的眼睛看着夏诺兹,然后那双眼睛在一瞬间变为鲜红。“这孩子,只有他原本的那些力量,没有接受过改造。那些猎人,还是不信任他。”

一句话就引得夏诺兹睁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猎人的首领……告诉他的“可以使悔改的血族也拥有神眷之力的种子”,居然是……

假的。如今只能这么解释。是假的。

“你应该明白了吧。”伊丽莎白从王座上起身。“猎人们不会相信血族,你们,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拖住我们的炮灰。”

那张美丽的脸上尽是残忍的笑意。伊丽莎白走过去,用她随身携带的那把割开了无数少女喉咙的匕首,抬起夏诺兹的下巴。

“我见过你,弗拉德的孩子。

“在很久以前的夏天,弗拉德还是我同盟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你。”

伊丽莎白笑着,匕首微微抵进小男孩苍白的皮肤。

与其说,她对这个男孩有印象,不如说,她对这男孩的恐惧有印象。

男孩在初次目睹那些悬空的刑具时候的恐惧,像个懦弱的人类,使她有些轻蔑的玩味,又为之惋惜。

“你,真不适合当个血族。”

手中的刀刃切入、划过,伊丽莎白那一瞬间的神情是有些嫌恶的,夏诺兹的气管在那一瞬间也被切断,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气声。殷红的鲜血喷溅出来,洒在伊丽莎白与妲尔克的脸上身上,就连旁边的阿尔琉斯,身上也被溅到了些。

伊丽莎白转身,回到王座。黑发的白玛拉姆急忙给她递过来了手帕,伊丽莎白不喜欢异性的血液——这是巴托里家的每个血族都知道的。

而阿尔琉斯则是自己无奈地把脸上的血液擦掉了。对于主人这般突然的行为,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用这个叛徒尽情狂欢吧!”伊丽莎白擦干净了溅在脸上的血液,高声笑着,而身受重伤的夏诺兹则被涌上来的那些血族拖拽着,扔进了地下的审讯室。

妲尔克没有跟去。

在她看来,自己一直自卑着的左半张脸被叛徒看到已经是莫大的耻辱,因此,她要先回去,换上新的面具。

嘀嗒、嘀嗒。

鲜血滴入水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夏诺兹脖颈的伤口也渐渐愈合。此时因为血液过度流失而显得十分虚弱的他,眼前出现了雕饰华丽的大门,上面的浮雕在他这个心理上更接近人类的血族眼里自然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紧接着,大门嘎吱一声开启,银发的男孩被丢进了门内。

银色的锁链忽然从一个娇小的少女身上浮现出来。那些锁链紧紧地勒住被抛向空中的男孩的脖颈和肢体,而后锁链尽头的利刃嵌入房间的墙壁,锁链脱离开女孩的身体之后,夏诺兹也被吊在了半空中。

“咯……!”

因为恐惧,夏诺兹忍不住发出了这样一声没有意义的音。刚才操纵着锁链的女孩长发是雪白的,而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也隐隐能看见下面的血管。在她纤细的手中,持有一把比她的身高还高出许多的巨大电锯——是半疯狂的赫诺茨修斯的武器。

苍白的女孩神情空洞而可怖。

苍白的女孩扬起了手中的电锯。

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间,电锯的锯齿收到了命令一样飞速地转动,然后,幽灵一般的身型,逼近了银发的男孩。

“咳……啊……啊啊啊啊啊!!”

飞转的锯齿切入了血肉。碎肉被卷入锯齿之间,然后电锯切入脊骨,紧接着将整个身体斩断。“嘎啊——!!”凄厉的哭叫不由自主地迸出了喉咙,银发的男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就这么坠落下去,血肉模糊的断面呈现在眼前,而这份刺激,甚至比疼痛更甚。赫诺茨修斯舔舐着溅到脸颊上的血液和碎肉,似乎是尝到了无上的美味一样,一双异色瞳孔在那一瞬变成了濒临疯狂的银色。

此时,大门忽然被推开。

“赫诺茨!停手!!”

妲尔克飞身跃出,在赫诺茨再次挥起电锯之前挡在了她面前,这家伙……每一次都直接把受害者切成两半,也太粗暴了!

“一会儿……就会长出来的……然后再切掉。”赫诺茨修斯今天反常地清醒,居然没有直接抡起电锯和自己对砍,妲尔克算是放心了。

“新面具……漂亮。”

赫诺茨修斯盯着妲尔克看了半天,然后这么说。

“……不会感谢你的哦。”妲尔克别回头去,看看被束缚起来的夏诺兹,忽然挥刀切下了他刚刚再生出来的右臂。

然后满意地欣赏他流出的泪,听着他的惨叫。

将那条右臂扔给夸赞了自己的赫诺茨修斯,那孩子有时候喜欢直接生啃人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吸血鬼还是食尸鬼。在心里这么调侃了一下,妲尔克看着因为赫诺茨修斯收回了锁链而像一滩烂肉一样摔在地上的,只剩下半截身躯的银发男孩,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

“喂。”妲尔克一脚踩在夏诺兹身体那血肉模糊的断面上,弄得夏诺兹发出动物一样的惨叫,随即,银发的小男孩似乎是十分虚弱似的,安静了下来。

“有件事姑且有些在意——你为什么要和猎人站在一边?”

“就算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了不是吗……”

男孩的声音发着抖。不知是由于虚弱、疼痛,还是恐惧。

妲尔克回答得斩钉截铁:“没错。魔宴绝不容忍背叛。”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是不会明白家人的可贵……没有了他们,就算永生……”

紧接着妲尔克便狠狠一脚踢在了他身体的断口上。血液在那一刻溅了出来,染红了她的靴尖。

“什么……就是这样的原因啊。”

在一声如同最普通的人类那样的惨号之后,妲尔克皱起眉头,仿佛对这答案嗤之以鼻。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明白?

其实巴托里的血族,相互之间的联系甚至比某些人类的家人更紧密,但是没有必要让将死的东西知道。

“喂……知道我为什么不爽你吗。

“你这小子被困在死去的人的幻影里,大概就连德古拉家的某些家伙向你伸出的手都视而不见吧。”

“……算了。干嘛说这样的话,我自己都恶心。”

自嘲了一下,妲尔克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母亲在最后一刻释然的面容——

我做错了吗。

她让我那么做。

可我……可我……

烦躁地摇了摇头,妲尔克拔出手枪,一枪射中了夏诺兹的眼睛。半边头颅血肉模糊地爆开,然后妲尔克便仿佛失去了兴致,推开刑讯室的大门,在门外掩住面庞,缓缓瘫坐在地上。

门内,狂欢大概仍在继续吧。妲尔克听见了那个男孩子发出的凄厉的惨叫。不能再停留,只要一静止下来,最后的画面便——

她无法原谅自己。

即使那是母亲的意志……但她仍然,无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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